“好,等的就是他们,立即升起铁索,离水面一丈即可,足够拦住斗舰和楼船就行了。”
“离水面太近,别被自己的抛石机和迫击炮炸断了,命令抛石机和炮兵营注意,只要敌船结束前进,就立即按照原定打算开端攻击,优先攻击楼船。”
“他们上面也有投石机,固然未必能投到岸上,警惕为上。严令我军,不准发出任何光明,就这样躲在暗中进攻即可,反正敌人灯火通明,目标明显!”
东吴水军经验丰富,固然是连夜行军,却是丝尽不受影响。
斥候来报,水军前锋的蒙冲和走舸已经过了公安水域,平安无事!
黄盖闻报,开怀大笑,竟然不顾军纪,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他看了眼旁边的吕蒙,“子明,你看,哪里有什么埋伏?就刘备那点破船,恐怕已经躲到三峡往了,怕他做甚?”
吕蒙毕竟年轻,资格尚浅,对于黄盖的话,无法辩驳。
忽然,前方传来了轰隆巨响,很快黄盖的座船就停了下来。
黄盖皱起了眉头,正要扬声恶骂,手下来报,“将军,前方水中有拦江铁索,“甲三“号楼船被拦住了,船壁破损,正在进水,工匠正在抢修。“
”另外还有几艘斗舰和楼船由于下锚太急,撞在了一起,受损情况不明。”
“什么?拦江铁索?狡猾的刘备,什么时候安装的?命令有熔炉的斗舰到前面往,烧断铁索,其他船只注意警惕。用小艇载几百人上岸往,探探他们的绞盘所在!”
“遵命!”
黄盖毕竟是宿将,什么场面没见过,固然吃惊却并不忙乱,下达的命令仍然是井井有条。
吕蒙固然记恨黄盖不听自己的劝告,可是对黄盖的这种临危不乱的心胸还是很观赏的。
他上前几步,“将军,是不是让船队散开阵型,别太密集了,我怕敌人还有后招!”
“恩,子明说的有理,”黄盖这个时候已经懊悔不听吕蒙的劝告,连夜行军了,对吕蒙的建议也器重起来。“传令,让斗舰和楼船拉开间隔,警惕敌人火攻!”
就是这时,四周忽然传来刺耳的啸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远处过来。
吕蒙反响极快,“投石机,岸上有投石机,快撤,不要管拦江铁索了,快撤,这是陷阱!”
惋惜他的话音刚落,数十枚石弹就从天而降。
拦江铁索的四周区域,中心军的投石机早已校订好了,坐标标定,正确率极高!
一颗颗六十斤的石弹,砸破甲板,砸破舱壁,砸断桅杆,砸碎一切挡在前面的物体。
东吴水军的楼船可没有展设龙骨,也没有那么多的水密隔舱,一旦进水,下沉速度很快。
第一波石弹过后,第二波到来的就不是石弹了,而是一个个圆鼓鼓的坛子。
碎裂之后,坛中的液体喷洒的到处都是,船上有,水中也有,气味刺鼻。
“是火油!”吕蒙失看地喊道。
吕蒙命人唤来小艇,将黄盖架上小艇,最快速度撤离旗舰楼船。
旗舰的舱壁破碎,江水正在汹涌而进。
第三波到来的果然是熊熊燃烧的火弹,火弹落下,立即引燃了火油,江水中,战船上,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越来越多的人们弃船而逃,荣幸的人抢上小艇,倒霉蛋就在江水中被烧逝世。
全部长江水道都在燃烧,亮如白昼,抛石机的瞄准毫无问题。
炮兵营的四十门迫击炮也开端发射炮弹,如同练习一般,点射着还没有着火或者沉没的楼船斗舰。
奉黄盖命令冲上两岸,筹备损坏绞盘的东吴精锐遇上了严阵以待的荆州军兵士。
劈头盖脸的就被连弩狂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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