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晓得每每事关战王爷,五皇子会在一件小事上发挥出最夸张的程度?
盛晗袖有自己的判断,他说有那事就肯定有,当然背后的原因呢,需要考量。
随手往嘴里扔了个果子,盛晗袖一派天真地问:“是不是你在战王府做苦力,战王爷克扣你工钱了?”
“是!”提起这茬梁丘迹便气得跳脚,“小爷前半辈子便没见过如此抠门之人!”
说好的裴凌栖在平宁王府消耗的银两无需算,他来战王府蹭吃蹭喝。
结果呢?
他到这不仅要干活还没银子拿!谁使唤他不来劲!
堂堂玉琼五皇子竟沦落至给所有人当小厮的地步!
平宁王府那些下人知道这事会哭死的啊!
“吃饭睡觉的需求倒是满足,可他当小爷是免费劳工!小爷我任劳任怨呀!”
“既然这样虐待你,你咋不出去住呀?”盛晗袖呆萌地折,又问。
梁丘挤顶的火分分钟熄灭了,“出去……一没银子,二躲不过玉琼来的人。”
他出玉琼便是裴凌栖帮的忙,有战王爷的嚣张气焰加持,谁敢大肆搜马车←等出了玉琼的范围,才给宫中递了信。
若不是待在战王府中,恐怕玉琼的人便能比较轻易地找着他。
盛晗袖憋着笑,往他跟前凑了凑,“最最重要的是,战王府里有红衣,对不对?”
梁丘奸她一眼,“小公主,你想干嘛?”
“我问你,你现在是睡在哪的?”
“……”他睡红衣屋里能和小公主说?
盛晗袖也猜得出答案,“你看看,战王爷虽然苛待你,但也给你提供了很有利的追媳妇儿的机会。”
“五皇子你呀,可得给它把握好了,别弄得既要当苦工,又见不着红衣,你说是不是?”
梁丘季起眉心看着她,“小公主你哪头的?我在替你抱不平,你却为那人威胁我呀?”
端着茶水来的红衣,好奇的语气,“梁公子,殿下威胁你什么了?”
“……”梁丘荐了个封唇的动作,“小公主,记着不要再叫我五皇子了啊,就跟她一样。”
红衣面不改色地拉着尾音,“‘她’又是谁呀?”
最终梁丘迹堪称是落荒而逃。
盛晗袖挑了挑眉,对红衣竖大拇指,“厉害。”五皇子被驯化的已经有妻奴的雏形了。
“殿下,莫听他浑说,他经常故意说王爷的不好。”
得,典型的“相爱相杀”,准确地说是单方面的盯紧。
盛晗袖瞥到适才站着江寒的地方没有人影了,“五皇子不打算回玉琼吗?”
“目前是说绝对不会回,但难免有万一←和淑妃闹别扭,母子之间的闹,若非特别特别严重,多半有转圜的余地。”
梁丘迹出走玉琼,不仅仅是源自对母妃的失望,也有对自己的失望。
他错恨了裴凌栖那么多年,甚至做过欺辱裴凌栖的人中的一员,猛然得知从未怀疑的母妃方才是凶手,崩狼小事。
实际上也濒临崩溃,不过他花了整整一夜的功夫,加上盛晗袖的出现,间接帮他整理了心情。
便悬崖勒马,选择放逐自己,舍弃尊贵的身份寻求心灵的救赎。
盛晗袖小小地八卦了下,“那你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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