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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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工厂通往燕京市区的路上。
吕冰冰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没发，叶修默默地驱着车，眼力时不时地扫一眼旁边的吕冰冰，有几次想要开声说话，但是几次毕竟都是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叶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天产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很多事情都是叶修感到有必要和吕冰冰解释一下的，但偏偏叶修却有一种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到。
“叶修，你经常杀人，是么。”
终于，还是吕冰冰打破了沉默。
吕冰冰的眼力转向叶修。
“是的。”
叶修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吕冰冰确定是并不盼看听到这个答复的，但是他还是决定如实地答复。
这个事情，已经是明显的事实。
他在放弃工厂中的表现已经阐明了一切，一个不经常杀人的人，是尽对不可能像他这样，在放弃的工厂中那么冷淡地杀人的。
吕冰冰又不傻。
尽管心中实在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听到叶修确定的答复，吕冰冰的眼神还是不由得黯淡了一下。
一直以来，在她的心中，叶修都是一个非常阳光的医生，是一个救逝世扶伤的医生，是一个拥有着一颗妙手仁心的医生。
不论是第一次在车祸现场，看到叶修急救那些车祸的受伤职员，还是在后面的相处中，叶修的那些治病救人的种种种行动和举动，都让她感到叶修就是一个非常仁慈，非常阳光，非常有仁爱之心的医生……
她从来没有想过，叶修可能会杀人。
更没有想过，叶修会杀很多很多人……
像一个杀手，像一个恶魔一般地杀人……
固然她知道叶修今天杀的那些，全部都是坏人，都是一些草菅人命的坏人，但是叶修的那种熟练的杀人伎俩，以及叶修在杀人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冷淡……
都在阐明一个事实，叶修经常杀人，而且杀了很多很多人……
杀人对叶修来说，就像是一件和吃饭喝水那样寻常无奇的事情……
这种形象，让她的心坎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吸收。
“为什么？”
吕冰冰抿了抿嘴唇，毕竟还是问了出来。
“实在没有为什么 ，有些人该杀。”
叶修淡淡隧道。
他知道吕冰冰问这个问题的目标，也知道她想要什么答案，但他并不想说那些堂皇大义的理由，事实上，他杀人也并没有那么多堂皇大义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就是他所说的这个，有些人该杀。
他不想粉饰自己，给自己披什么堂皇大义的外衣。
有些人该杀？
听着叶修的答案，看着叶修平庸的脸色，吕冰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的脸色。
“吕医生，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实在那些该杀的人，都可以交由法律往处理，交给警察往处理，事实上，你这个想法也确实是正确的。”
叶修的眼力看了一眼吕冰冰，缓缓地开声道，“但是我和你的成长环境不一样，我所生活的世界，并没有你所生活的世界那么光明，除了上大学的那几年在欧洲过得比较安静之外，其他的大多数时间，我和收养我的爷爷都生活在这个世界最昏暗的角落之中，我们在那些贫民窟见过忘八的丈夫把非法移民过来，见不得光的情人切成八块，然后持续逍远，毫无人追究，也见过流浪的黑人为了吸一口毒，过一把瘾，杀掉自己的毛病，兄弟，甚至父母，最后警察来过问了几句便当作没事产生一般……”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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