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容隽刚将阮清歌放进软塌上之时,忽而一抹绿色飞过。
“坏人!坏人!”
鹦鹉小七飞落于萧容隽的肩头,抬起尖嘴便是对着他坚毅的下颚一阵啄咬。
萧容隽眉头紧皱,烦躁的将鹦鹉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拎着两个小腿摆在空中。
阮清歌瞧着萧容隽满是阴郁的面容着实又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我们铁血铮铮的战王爷竟是被一只小鸟把持了情绪?
阮清歌抬手比在空中,连忙拽向小七,“瞧你,快将它放下,一回没气了。”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往,甩手便是将小七扔到了阮清歌的怀中。
那小七依旧叽叽喳喳冲着阮清歌叫嚷着:“坏人!坏人!”
萧容隽撩起衣摆,坐在床塌之上,抬手伸往,那姿势明显是想要将鹦鹉扔出窗外,却是被阮清歌牢牢搂进怀中。
阮清歌抬眼看往,“一个小鹦鹉你有什么好气的?”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顿时感受空中有一抹不寻常气味,窗外亦是卷起一阵烈风,将窗沿刮的呼呼直响。
阮清歌与萧容隽对视一眼,两人均是脸色凌然,敢这般前来梁王府闹事的,便没有一人。
那怀中的小七似乎与感知到了危险,缩在阮清歌怀中羽毛直抖。
阮清歌将小七放进床塌之上,与萧容隽一同飞身快速向着门外掠往。
风声瑟起,树枝摇曳沙沙作响,满地灰沙细卷进暗夜。
忽而,一抹泛着微光的冷剑划破空气,带着势如破竹一般的魄力向着阮清歌袭来。
阮清歌眼力一暗,想要闪躲,身侧萧容隽动作却是更快,一把将阮清歌揽进怀中,向着枝头飞往。
他身子不断在空中旋转,脚尖点在一棵又一棵树枝之上。
那剑气以及黑影亦是追随而至,速度极快。
阮清歌想要看清来人面容却是不得,险些被风沙迷了眼。
只感到那暗色中的身影带着一抹熟悉。
未几时,萧容隽面上浮现烦躁,瘪眉瞧着一地枝桠碎叶,他沉声道:“花天真!别再闹了!”
“花天真?!”阮清歌大喊一声,忙从萧容隽怀中蹦跳下来。
那远处身影亦是气喘吁吁落于地面,手中执着长剑,一身魄力如冰,双眼怀恨看着两人。
阮清歌瞧着这般的花天真,眼底满是不解,诧异道:“疯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上这里找安慰?”
花天真冷哼,抬起剑刃直指阮清歌,声音沙哑,怒喊道:“为什么?!你们寻到地下暗室为什么不叫我?!难道就让我师父白白冤逝世吗?我现在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阮清歌闻言面色微僵,抬眼向着萧容隽看往。
后者负手而立,将阮清歌揽在身后,抬眼看往,冷声道:“你冷静一些!那日回来匆匆促,加之你在上头,便是等着回来与你道来,并没有欺瞒之意。”
只见花天真闻言,面上满是哀伤,他趔趄着倒退两部,剑尖直杵地面,凄声道:“回来再说?这都一天过往了!若不是沐诉之道来,我还不知道你们在地下产生的事情!我都怪我担心你们,竟是没有问失事情始末,可你们知道吗?我为我师父寻找仇人这么多年,竟是被你们一言两语就打发?”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的!”阮清歌快步上前,却是被萧容隽一把拽住,花天真现在瞧着十分危险,他怎能让阮清歌受到伤害?
阮清歌抿唇,甩开萧容隽大掌,一把拽住花天真双臂,低喊着:“本日乃是清明,我和容隽要进宫,刚回来不久,真的是想要找你而没有时间,事情不是一件一件做出来的吗?”
花天真闻声垂眸看往,眼神清亮了很多,他甩开阮清歌手臂,冷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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