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别离时,萧容隽为了不让阮清歌伤怀,便没让她前往送别。
可当车队驶出皇城之时,一匹汗血宝马忽而涌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穿着战袍的刘云徽瞧见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他骑马向着萧容隽快速靠拢,“表哥,表嫂在后面追着。”
萧容隽侧目看往,瞧见那玄色大马上正坐着一名白衣出尘的女子,那女子面上满是哀切,肩膀上站立者一个小圆球,隔得太远,看的不逼真。
萧容隽颔首,道:“你们持续前行,我往往就来。”
“好…”
刘云徽语气带着一丝落寞,看着萧容隽奔向心爱的女人。
阮清歌瞧着远处走来的大马,她呼出一口吻,从马匹上跳下,奔着萧容隽跑往。
萧容隽一身玄色战袍,全部人傲然矗立,如同天神下凡。
“容隽!”
她如同飞蛾一般投进萧容隽的怀抱之中,却只是一瞬,便将手臂放开,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白色瓷瓶,递与萧容隽掌中。
“你身上冷毒未解,这药丸能暂时压抑住你身上的毒素,带往吧!”
萧容隽点头,他紧握那枚药瓶,将之警惕翼翼放进怀中,垂眸,薄唇印在阮清歌额心之上,爱意浓重。
“天凉,回往吧!”
阮清歌应声,将眼底泪水逼往,“路上警惕,有事用唤灵与我沟通。”
她将落在肩头的小鸟递到萧容隽掌中,又取出一枚瓶子,道:“这是唤灵的口粮,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让它吃。”
“知道了!”
萧容隽应声,欲要离开,阮清歌却是一把将之拽下,前者回头看来,只见她面展不舍。
“我等你回来…”
“等我…”
这一声应下,便是承诺了阮清歌一个未来。
然而这一等,便是等了三个月。
——
三月后。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适宜。’
仲夏闷热,气象一片干燥。
“烧饼喽!好吃的烧饼喽!”
“姑娘,看看这鹞子吧!这气象最合适放鹞子了!”
泊苏湖畔边上一栋茶楼内,街边声响不尽于耳。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我说的你听没听啊?”
一把折扇敲击在桌上,茶杯抖了三抖,可见那人有多么气愤。
“嗯?你说什么?”
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个外太空的阮清歌掀起眼皮子看往。
她长发挽成鬓,一枚白莲玉簪横叉其中,一身淡绿色衣衫映衬皮肤如玉一般雪白,素面朝天,粉黛未施,却是有一种别样的美。
烈日照在她面颊上,苹果肌散发着婴儿红一般的可爱。
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满是怀疑,最多的却是水汪汪的无辜。
商怀瑾瞧着阮清歌这般,竟是提不起一点气来,他耐着性子将刚才一番话重新道来。
“若素新进了一批货,需要你往检查,神医馆近日到你坐诊了,淮南一代的商盐近日不能走官道,查的紧,穆湘传来信件,新出的那批黄爪香可以进京了,问你要多少,我回了,要一百斤,还有…”
商怀瑾如同唐僧一般,在阮清歌耳边喋喋不休念个没完。
然而在他这一袭话语之间,阮清歌忍不住感叹,三个月,竟是转变了这么多的事。
自萧容隽走后,为了杜尽那份折磨人的想念,阮清歌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只想着将身边的人和事处理好,为萧容隽展好后路。
可这一干起来,却是没个头。
商怀瑾是在萧容隽走后第二日涌现,也不知是受了萧容隽的意,还是这男人良心创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