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是谁派来的?”
听到伤疤男这么问,米粒愁闷得想一头撞逝世。敢情他认为她在演谍战片吗?假如不是他这个邪恶的伤疤男强行把她抓来,她现在何至于吃这样的苦头。
当然,要米粒当面顶撞这个杀气腾腾的男人,这是不可能的。
她牢牢拎住遮挡**的衣服,一面怕得牙齿打架,一面鼓起莫大的勇气说:“我是夜场的掏粪工,我,我是被你抓来的。总的来说,我们之间纯属误会。江湖相见,留人一线,要不你给我一张出进证,我们就此别过,相忘于江湖?”
这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听得斯加特皱起眉头:掏粪工,自己抓一个掏粪工来干嘛?
“我把你抓来的?”再次仔细地扫过那张秀气的脸庞,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伎。当然,他也懒得在伎人身上消费太多工夫,“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把你抓来的?”
想起那段经历,米粒就不由得心惊肉跳,声音瞬间低得跟蚊子似的:“四天前,在黑洞城堡那里。”
“黑洞城堡……”斯加特眼神大亮,“你是那个哑巴?哦,不对,你装成了哑巴。”
米粒硬着头皮说:“不是我想装成哑巴,是伏波不准我说话的。”
斯加特点点头:“你是伏波的什么人?”
米粒暗自思量:假如说自己是伏波的未婚妻,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离开夜场。伤疤男显然压根不怕伏波,依他那种土匪性格,可能会以她未婚妻的身份向伏波勒索赎金啥的。伏波倒是说过要娶我,但毕竟没有白纸黑字地定下来,万一到时候绑票的信息传过往,伏波不认账,伤疤男一气之下岂不是会把她撕成肉条喂狗吃?
想到这里,她发抖了一下,就没敢乱说,只是老诚实实交待:“我跟他才认识六七天,说不上什么关系。”
幸好她没有把“未婚妻”的身份抛出来,就算真的抛出来,斯加特也是不信的,就连米粒的实话实说他也不信:“六七天?”他冷笑:“那时候那个没骨气的男人可说了你是伏波的密友,才认识六七天,就能被引为密友?”
“他……”反君子都逝世了,我随便乱掰也逝世无对证,米粒横下心,嘴皮翻得飞快,“垂死挣扎、病急乱投医,什么不敢说啊!我发誓我是无辜的,我最多搭过伏波的顺风船,在他的黑洞城堡歇了下脚,实在大家已经筹备分道扬镳的,只是你恰好在那个时候过来,对我产生了误会而已。你大人有大批,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啦,嘿嘿……”
斯加特笑着点点头,似乎非常赞成米粒似的:“先前是我误会了,那么现在你在干嘛?”
米粒愣一愣:“洗澡。”
“不,不,我是问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在我夜场里晃来晃往,是在做什么?”
“掏粪——那是我的工作。”
“好吧,也可能我又误会了一次。请你解释一下:身价不菲、可以让男人一掷千金的上品豢养宠物为什么跑到我的夜场来做一名掏粪工?”
“由于,由于……我不想做伎……”
“哦?”斯加特露出猜忌和鄙薄的脸色,似乎在说:你这是既想当**又想立牌坊吧!
米粒的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她带着一丝怒意对伤疤男狂喷口水:“你看什么看?夜场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罔顾人命,下流恶心。但凡有一点措施,谁愿意做伎卖身赔笑?你要敢放我走,我今生尽不再踏进夜场半步。”
斯加特这人性子极怪。夜场的伎人明明为他日赚斗金,他偏偏极其憎恶伎人这种存在。米粒明明对他很不客气,他倒有些观赏米粒的骨气了。
“敢在我眼前说三道四的伎,好久没见过了。穿上衣服吧,我可不习惯跟一个全裸的宠物秉烛夜谈。”话固然这样说,他却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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