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之后诸葛瑾和诸葛亮两人似乎都成长了一般,吴禹提出休息都被两人拒尽了,固然吴禹不知道到底产生了什么,但能准时行军也是一件好事,兵贵神速,若不是先前数次城池倒戈,就之前的行军速度怕是得耽误不少战机,毕竟前方就是徐州治所下邳,无论如何陶谦必定会应战。
下邳城中,空气中都透着些紧张的气味,街上行人甚少,自然也没有什么人还出来做买卖,这样萧条街道上太史慈那么孤单的走着,没有目标,也没有想法就那么走着。而在不远处的陶府内陶谦正和自己的亲信切磋着,只是太史慈并不知情罢了,若是知情太史慈还是会往的,惋惜陶谦并没有给太史慈这个机会,由于太史慈始终没有叫过陶谦一声主公,而且兖州一战太史慈也没有陶谦想象中的那般壮大加上武安的事情这么一闹,太史慈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很多店展也打样了,太史慈也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偌大一个街道却只有天空能告诉太史慈一个答案。
“已经这么晚了么?”看着昏暗的天空太史慈喃喃着,忽然不远处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叫住了太史慈:“子义兄好久不见,不知可有荣幸与子义兄把酒言欢?”
太史慈转头看往居然是销声匿迹许久的陈登,顿时怀疑道:“陈元龙?你怎么会在下邳?”
陈登端着酒樽站在酒肆二楼窗口笑道:“怎么我陈家时代久居下邳,固然近年隐退,但依旧是下邳之人,我陈元龙又非大汉罪犯,如何不能回下邳小歇?”
“这......”太史慈一时语塞,马上又轻笑着摇了摇头不打算理会陈登。可好巧不巧此时天降细雨,街道上蓝本就未几的路人纷纷进屋回避起来。陈登见状笑道:“看样子这上天也是知道太史将军心中烦闷啊,降下细雨为太史将军洗尘啊,只是不知这细雨能否洗净太史将军之惑么?”
听到这话太史慈刚刚迈出的脚步停住了,静静的站在雨中,抬了抬头叹了口吻终极还是走进了酒肆。
酒肆之中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小厮在忙活,太史慈缓缓走上二楼。全部二楼也只有陈登一人坐在窗边,就连酒都是陈登自己在烫。
“太史将军请进座吧。”
陈登微笑着取下烫好的酒给太史慈倒上。太史慈缓缓坐下也不疑有它,拿起烫好的酒仰头喝了起来。随着黄酒进喉,一股热意也驱散了严冷。这一口便将一樽酒喝完了,陈登一边为太史慈添上,一边说道:“太史将军心中的怀疑可曾解开?这春冷时分的一樽温酒味道可是大不一样啊。”
太史慈静静的看着冒着热气的黄酒,缓缓开口道:“陈元龙,你是为何而来?”
“为我主而来,我曾答应过我主,他领徐州之时,便是我出山之刻,”陈登也是淡淡的笑道,并没有半分隐瞒,“不过我主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道太史将军定然近来心神不宁,所以托我来为太史将军看看。”
“看看?呵呵.....”太史慈闻言冷笑一声,没有持续饮酒也没有离开只是看着窗外。
陈登丝尽不介意太史慈的这声冷笑,反而顺着太史慈所在的方向看往:“那边是陶谦的府邸,也是主公兵临城下,内忧外患的陶谦也是该集合他手下那些年轻人和主公背水一战了,惋惜太史将军一直为奉他为主,在兖州一战中又未能助他夺下兖州,现在又由于武安救将军之母的事情被弄得人心不宁的,将军在陶谦眼前已经如同我陈家一般了。”
太史慈闻言闷哼一声却不言语,依旧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陈登也不着急,饮下一口美酒出了口长气持续道:“将军还是在想当年之事么?实在当年之事已经没有措施盖棺定论了,令慈是主公之药致逝世也好,是武安乱用药误杀也罢,都已经过往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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