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清然,而且是带着些肯定的。
孟子牧挑起浓眉:“你是什么意思?”
“清姨说,那个官是个狗官,人人都很憎恨他。”
“说直白点?”别跟他拐弯抹角的。
蒋瞳一咬牙,就很直白地说:“你就是那个刺客,是不是?”
想来她心里有答案了,所以就直接问他,这样也好,他最不喜欢别人转着弯去打听他的事了。
反正他的秘密,她现在也知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孟子牧,你,你还真是大胆啊,宣城离京城这么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还冒险回来。”
“不然呢,留在宣城让人起疑?明儿个,可不是什么好宴,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打理吧。”
“孟子牧,为什么你要去杀他?”
“我不需要告诉你我做事是为什么,但是你只要记住,你给我格守着所有的秘密,我永不会让你吃苦,也不会亏待于你的。”
算了,他不说她也不问了,就是知晓了又如何,只是对于这个男人,她现在真的是万分的震憾,他在京城分明就是沉迷于酒色的人,天天都喝酒,还常宿醉在青楼又总调戏一些良家女子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声名十分不好的浪荡子,但是却敢这么大胆跑宣城去刺杀皇亲国戚,当真是让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他和表里的,似乎不在一样呢。
那次在大觉寺里,他出手救她的时候,也是出手如电十分迅速,半点也没有酒色之徒的那种虚弱飘摇。
祖母也跟她说过,有些事是逼不得已的,或许孟子牧也是有他的苦衷。
看他似是睡着了,她便出了去。
孟子牧听到关门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这个妻子倒是挺敢想的,一听到宣城的事,就想到了他。
不过他是相信,她不会在外面多说一个这的,包括她的母亲,她知晓事情的轻重。
明儿个晚上,才是难熬啊,想必还是有人起疑到他身上来了。
早知道不骑马去了,免得留了尾巴让人猜测。
府里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多少双眼睛在暗里盯着他呢,他现在连着二夜宿在蒋瞳这,想必有人想要探听呢。
可这后院里,除了蒋瞳可以相信,他谁也信不过,都是各有各小心思的人,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宿在祖母那里,再说了祖母那里的眼线可更多来着,一个什么动作都让人看在眼里。
没到时候啊,要不然他岂会这么多的顾虑。
蒋瞳出了去便问丫头:“小小姐呢?”
“小小姐不知去哪里弄得一身泥水的,落颜姐姐带她去沐浴了。”
“那你过去看看,一会儿她洗干净了,让落颜带她到寿安居来给老夫人请安。”
“是,大少奶奶,奴婢这就过去。”
蒋瞳过去给孟老夫人请安,孟老夫也正小睡醒来呢,懒慵地坐在那里任由丫头给着脚,看她来了眼一亮:“蒋瞳,你过来了。”
“是啊,祖母。”
“不是回你母亲那里了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也不多陪着你母亲。”
“祖母你不知晓,母亲赶着我回来呢,说蓝儿比较皮,得多看着。”
“你母亲啊,就总是为孟家想得多,明儿个她起程去金陵啊,我今儿个下午就叫人去采摘各种新鲜的果子,到时带在路上慢慢吃,赶路辛苦,可别亏待自个。”
“谢谢祖母了。”
“小事儿,你也跟祖母这般客气的,祖母可不喜欢听。”
蒋瞳一笑:“祖母,再小的事也是事啊。”
“倒也是,瞳瞳,坐到这边来,祖母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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