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者的神色没无措，浑浊的双目之中，那是数不尽的复杂感情，交织纵横。
突然之间的全部倾泻，让他如释重负，却又倍感空虚。
他的双目之中，不由得缓缓滴落丝丝泪水，如同流动的溪流，经过高山低谷，连绵不绝。
“所以说？这是一处专门供给意识存在的地方？”
林凡才没有心思管他的伤春悲秋，他已经知晓这是个悲伤的故事，那就够了，毕竟人死也不能复生。
现在，林凡总算有了拨开迷雾见明月的感觉。
再次环视这混沌的周围，林凡倒是感觉到这其中的与众不同。
老者并没有感觉到林凡态度的变化，听到林凡的这个询问，点头叹气。
“这本来是她为我俩准备的，但是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老者说了几句之后，就再也止不住话匣子，句句离不开他们之间的柔情蜜意。
“对了，还魂丹的灵石付给我！”
林凡记起了最关键的事，伸出手来如同之前一样。
兜兜转转，林凡成功的将老者的幻想给打破了。
感动什么的不存在，鬼知道这个素不相识的老人是什么身份。
即使对方如此告知，公是公，私是私，他也不是什么拯救世界的豪侠，总不能拖欠他这个小孩子的工资吧。
“嘶！”
老者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将林凡上下打量一遍。
他没想到自己转来转去的说话，就是为了撇开这最关键的问题，谁知道这小子又说回来了。
“你这个小娃子，怎么回事嘛⊙道一点都不觉得我这个老头子可怜吗？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呀！难道几千年过去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个样子？”
老者边说话，边摇头，仿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与此同时他的口中还在嘟嘟囔囔。
“我们那个时代，可是人人向好的时代，当时我们对长辈可尊敬了！”
“你都说还魂丹是基础的丹药了，这点灵石而已，根本不足挂齿。”
“你这个小孩子要传承我们的优良品德，这点东西就不要计较了！”
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林凡才从中发现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这老头不准备给他灵石了。
“尊老爱幼？”
林凡忍不住反问，脸上划出一道笑容。
“我尊你的老，所以我救了你♀时候，应该轮到你爱幼了，快把我灵石还给我！”
有理有据，无法拒绝。
老者嗫嚅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布满皱纹的额头上滚落了颗颗汗珠，此刻的情况非常的严峻。
原本他以为稍微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他没想到林凡还挺能辨的，他自己居然还哑口无言了。
“小伙子。”
老者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助人为乐，乃是传统美德●能因此蝇头小利，就这么随意抛弃呢？我活一命，你收获了快乐，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每个字都是振振有词，每句话都透露了这个老者是想赖账了。
林凡这样的情况见的多了，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哦！”
林凡平淡地回答道。
“所以我的灵石呢？你可别想一毛不拔，就算没有灵石，你也可以拿其他的作为补偿啊！”
林凡双手怀抱，露出质疑的目光，双目炯炯，将老者一眼看穿。
“其他的东西？”
老者单手托腮，陷入了思索当中。
随即，他猛地抬起头来，沉声问道。
“你想要什么东西？”
这个小子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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