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不对啊,你生日不是……
况千岁下意识想到另外的日期。
啊,没错。
她记的是太子的生日。
现在是谢飞花。
太子刚到她身边那会。
每年生日,她都会精心制作猫饭蛋糕庆祝。
中间有那么几年,中断了。
那会太子大约长到十七八岁。
正是,正敞,迈入老年。
她当时,太害怕了。
怕太子死。
怕的要死。
所以故意忽略掉那个日子,假装忘记。
可能老天真被她蒙混过关了。
太子一直活得很健康。
甚至比上一位面的她活得还久。
久到突然开了灵智……
“十八岁生日?”
况千岁笑着问他,眉目温柔。
“准备怎么过?要蛋糕吗?”
正好当初欠了太子。
从这补上吧。
谢飞花眼睛都看直了。
感觉半月不见,千岁看他的眼神愈发温柔。
就像……
脑夯闪。
记起电影院里,那恍惚错乱的幻觉。
此刻这双眼,真的很像。
“花哥哥?”
况千岁轻拍他手背。
“你确定还好?”
“怎么感觉今天,一直在走神。”
谢飞花晃晃脑袋。
“我…没事……”
话题回到生日一事上。
依他本意,是想跟况千岁单独庆祝。
说不定还能这样那样,酿酿酱酱。
但是很早以前,跟苗栗焕他们约定过。
十八岁一定跟兄弟们一起。
一辈子一次的重要日子。
他也挺纠结。
“那就一起,我也去。”
况千岁问,
“哪天,在哪?”
“就明天,风鸟花苑,我来接你。”
况千岁点点头,在手机上搜了搜名字。
只有寥寥几句介绍。
地址和门脸照片,连订餐热线都没有。
想来是仅对富贵官宦人家营业。
这种店……
“我没去过,有什么要注意的没?”
谢飞花叼着鸡翅,眯眼想了想,
“好像……没有吧……”
印象中,他从没碰见哪家店,会约束顾客形象着装。
可能,他运气比较好?
“那边还不错,之前苗二生日就在那过的。
吃饭、唱歌、玩牌打球,设施挺全。”
况千岁点点头。
听起来类似高级会所。
穿着太随意肯定不合适。
估计谢飞花没觉得,是因为没人敢管他。
“你刚刚说蛋糕,是要给我买吗?”
谢飞花吃的差不多。
擦擦手,挪到况千岁旁边,把人捞进怀里。
“还是说千岁会自己做?”
况千岁正捧着汤碗。
突然被抱起来,险些洒一身。
这一惊,脱口而出的“会”,噎了回去。
她摇了摇头,
“不会。”
好险,差点又弄岔了。
猫饭蛋糕跟人吃的蛋糕,是不一样的。
谢飞花是太子,但现在是人。
她这要是做出来,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谢飞花哪知道她心里转了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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