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一要挣扎,禁军立马就拔出剑来吓唬,顿时所有人都哀怨又愤懑地看向常乐。
常乐摸了摸鼻头,跟格里斯用英吉利亚语说了句“里面有有趣的比赛”,就带着格里斯往里走。
到了门口,拍了拍容回,低声道:“下回,低调点儿。”
容回瞧了常乐一眼,点头应下,暗道:您嫌高调,就早点儿说啊?
常乐跟着人流,过了花门,顺着廊道穿过住人的院子,经过一道小门踩着楼梯直上,就到了舞坊的后院的高架走廊上。
舞坊后院十分大,有足球场一半那么大。在进来的过程中,她也听说了,这个云燕舞坊是圭都有名的舞坊。
后院干干净净的,地面平整未铺就地砖,全是沙泥,左右也未建房屋,三面都直接是围着的高围墙。
贴着墙都搭着高台棚子,棚子里摆着桌椅,如同看台。常乐他们所在的宽敞廊道,左右正是通向那些看台的。
而且在院子四角钉着四个大木桩,看台之间也都有木桩。
木桩高出看台顶部半人高,上面架着一条横木,四面横木相接,拐角处还是曲形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院子中央早就画好了场地,一分为二,两边各有六个地洞,像是球洞。
这样的地界儿,明显就不是普通的后院儿,而是专门开辟出来的娱乐性场所。
此时,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格里斯的到来,他们都把目光挪到了格里斯身上。
院子中央站着十二个人,分立两边,六个红衣服的,六个黑衣服的,都是姑娘。
她们的发髻绾成男士发髻,穿着窄袖的短衣、窄腿儿的裤子。
两方以两个用白带束发的姑娘为中心。那俩人都看起来才十**岁。
一个黑衣姑娘,青丝如乌木,瞧着便是润泽顺滑。五官姣好,面容淡然,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听旁边人的闲聊,她是叫冯婉清,是冯家的二小姐,当朝丞相冯希仁的堂妹。
没想到是沾熟的熟人,常乐就多看了两眼。
他们表兄妹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真像!
冯婉清对峙的粉衣姑娘,眼角有颗泪痣,她本身就长得好看,更显妩媚之姿。但她双手叉腰,神色嚣张,带着几分莽撞之感,和她的容貌十分不搭。
她叫石碧彤,是大将军石来善的亲妹妹。
石来善常乐没什么印象,但提到大将军她就有些了解了。毕竟这人是顶替了易昭爷爷的职位,好像是当初反造反时的大功臣。
这两位的来头如此不简单,常乐就更加有兴趣。
领着格里斯往一个好角度走去,没有看台是空着的,就被禁军护着站在最前排。说起来,站台要比那些看台里场子近些。
格里斯
不明白,好奇道:“常乐,他们在干哈?”
“他们在……”常乐拧眉看向格里斯,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你刚说啥?”
“他们在干哈?”
格里斯又重复了一遍,常乐错愕。
这语气、这音调儿、这问法,怎么那么熟悉?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她没教过啊!
“常乐?”
格里斯见常乐好像经历了什么惨烈的事情,面容都揪成一个难看的样子,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常乐回过神,用英吉利亚语问她:“你在哪儿学的这话?”
格里斯四周看了看,没找到要找的人,无辜地用英吉利亚语解释。
“刚刚听见一位先生是这么问他同伴的。”
“你听我的,别学别人的!”
常乐郑重地警告她,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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