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姐姐可莫忘了负伤卧床的何公子。”
危兰月往那个声音离去的方向看去,入目的可不正是那个昨日里何俊生帮着躲过了一劫的姑娘。
朝着那姑娘笑了笑,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人的意思,危兰月这才继续和自己身边围着的人喝起酒来。
便是那姑娘不说,她也是打算在这里待一会儿之后去何相府里看看。
告别了那些一起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们,危兰月让自己二哥先行回去,自己去了何相府去看看昨日那个强逞英雄的人如何了。
一走到何相府门口,那守门的人便立马屁颠屁颠去里面给她通报去了。而对于她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提前知会,抬腿跟在那守门人的后面便进了大堂。
还不等那守门人开口,她自己倒是先报上了,“巍姐过来了!”
那声音语调之中,无一不是在模仿那守门人的腔调。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个还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出来的守门人闹了个大红脸,愣愣看着危兰月的方向,局促地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
看到那看门童子的涅,何相笑了一下便挥手让那童子先下去。
“兰月啊,你这要是再调戏我家童子,他以后看见你就跑那可该如何是好?”
何相这话毕竟是说笑,但是却真的让那个刚刚出门的童子走得更快了。
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消失在两人视线中的人,危兰月不等何相让座便已经有了自己新的打算。
“何叔叔我看是您吓畸还差不多吧,你看看这明明就是一个不怎么外向的人,还非得让他去做守门的工作±兰月看,倒不如让他去为何叔叔磨墨。”
“你还真是……”
听着危兰月这一点也不生分的话,何相原本因着自己儿子的事情而阴郁的情绪也不由得化解开了一些。
他起身指了指何俊生的院子,笑着对这个登门拜访的人说道:“行了,何叔叔也知道你是过来找俊生的,刚换完药,还在屋子里歇着呢°婶婶在那边看着,你自行过去便可。”
“好嘞,那叔叔您忙您的!”
说完,危兰月冲着何相的方向抱拳转离开了这个地方。
来到何俊生的屋子里的时候,果不其然,何俊生的母亲正在她床边守着。看到危兰月从外面进来,她动了动自己的嘴唇,最终还是在自己儿子的目光阻止下什么也没说离开了这个地方。
看到那人床边放着的事的半碗药,危兰月很自然地把它端起来试了试温度。
还不错,不烫。
“来吧,你还真是和小孩子一样 时候就不喜欢喝药,这都多大了,还不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伤到内脏了,便是照着那日旁谢下手的力道,你那骨头没断都算是好的了!”
舀了一勺药递到何俊生嘴边,危兰月就这样瞪着他直到他乖乖把那事的半碗药喝完,这才把那已经空了的碗放回桌子上。
只是,按照以往何俊生积累下来的经验,危兰月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必然是因为有什么她想要自己帮忙的事情。
“说说吧,又遇到什么事了?”
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何俊生看着自己面前那人的笑脸,自己先出口问出了那人心里的话。
见那人一下便参透了自己过来的意思,危兰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只不过,在她开口之前,那笑容已经全部从她的脸上褪去∴下来的只事一脸严肃而已。
“我爹打算把我送到宫里去。”
他们两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话语,只仅仅是一句话,两人便全部都知道了对方说的是什么。
联系到昨日的状况,何俊生也算是初步理解了昔曜的意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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