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园春?”
危父再次皱了皱眉头,扫视一眼周围的那些下人之后,不由得嗤笑一番。
“你们一个个的,还真是跟着兰月出去就学了一个她的玩儿!”说完之后,昔曜转身看向危兰月的方向,那眸中可是对于自己那孩子的自豪,“哪儿像兰月,虽然也是天天都出去玩,但是那该看的书都看了,该明白的道理都明白了。”
说到这里,昔曜往危兰月的方向走了两步,拿起她手上的书籍随意看了一眼。
那书页上正好是《孟子·公孙丑下》上的第一章,开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言论。毕竟这个话在《孙膑兵法·月战》里也是被奉为圭臬,自然而然就让昔曜自己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怎么,这么一句话,你们一个个的还有什么好争的?”
那书已经离开了危兰月的手中,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知道那里面的内容。
说起来,这书被翻到那一页也是有讲究的——她怎么能说,为了把糊弄危大将军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她特意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专门去和何俊生讨论过这四书五经里面的东西。
哪一本书上的哪一页,上面有哪一个理论危兰月能听懂,而且还能胡乱说上一通的,何俊生都已经给她指明。而那些地方,危兰月自己已经一一都做好了标记,还用了一个小树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夹上。
自从那以后,危兰月他们在危父面前装镊样一直都是无往不利,每一次都让危父以为他们是在好好习书◎为每一本书上的内容都不一样,所以他们每一次被突击查岗的时候,都会换本书换个内容。
别看昔曜天天都把忠君报国放在嘴边,但是对于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他自己也不懂※以,即便是危兰月在他面前胡诌,只要他不是和何相一起出现,就不会被揪出来。
至于这一次——这一院子的人,可是早就已经做好了要给昔曜好好演一场好戏的准备。
还是危兰月自己先上前一步,指了指那上面的一句话说道:“你看,这上面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兰月非侈同这一句话,但是二哥他偏偏要跟我作对!”
听闻危兰月的说法,昔曜也好奇的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纹月的身上。
他自己行军打仗,讲究的也是天时、地利、人和。此三者不得,虽胜有殃。故而,对于自己的那个二儿子似乎对于这个理论有所不认同的样子,他倒想听听他又什么说法。
“云月,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赞同?”
听了昔曜的话,纹月随意地看了一眼危兰月的方向,却是冲着她挑衅地哼了一声”到他的目光转移到昔曜的面前的时候,那双眸子里面这才透露出了些许笑意。
冲着昔曜行了一礼,只是和危兰月不一样的是,纹月这个一直都在京城里混的人,行的是书生之间的礼节,恭恭敬敬作了个揖。而不是像危兰月一样,不管跟谁,都是抱拳喊兄弟。
行完礼之后,纹月这才继续说道:“孩儿不认同那天时地利人和,是因为孩儿觉得天时更为重要。不管是楚霸王项羽还是后来的三国厮杀,如果没有那个乱世的时代背景的话,怕是都出不来这样的人物∽话说乱世出枭雄,还是天时更为重要$果没有天时的支撑,即便是有了人和,也不过是空有一身才华而无法施展罢了。”
听了纹月的话,昔曜不禁挑了挑眉。
不得不说,听纹月这么说说,似乎还真是这么一个理。
只是那四书五经上说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有误。
如此,可是让这从未登科的大将军难为住了。
看到危父已经被他们这么一通话给为难了,危兰月立马上前加了一把火,冲着纹月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开始说着自己这边的理论。
“二哥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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