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是女儿家的事情除了村里一些大伯大婶知晓,您和茵儿可千万不能说出去给旁人。”
“你这丫头!其实也好,扮作男儿到底安全些。”
“那您得答应我。”霍敷官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道。
“行~娘答应你不说出去,不过你在外面可得万事注意些,别惹出什么祸事出来。”其母严厉忧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啦~放心吧!”
……
入夜时分,狗儿停歇了犬吠声钻进犬舍蜷缩休息,动物们皆已轻鼾入梦。霍敷官则趁着肖茵睡着,突然钻进娘亲的被窝,像小时候那般紧紧将娘亲搂住,抵着脑袋说着悄悄话,人也只有在母亲身边才会回归孩提时候自然纯真的模样,无论是在外面经历过多少厮杀风雨,回了家终归还是个可以任意撒娇任性的孩子。
翌日中午,日头明媚,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又不平凡的过着。
霍敷官命红馆的几个兄弟将木匠新制成的家具桌椅送至状元村家中,顺便带着几罐贝母杏仁融膏回去。
肖茵老远便在屋内听到响动,急忙掀了帘子出来瞧,只见红馆那三个兄弟将桌椅扛在院内放落下来,气喘吁吁。
肖茵一脸惊疑防备的望着他们,又扫视了一眼那些沉木家具,指道:“你们是谁?”
那三个兄弟一瞧见面前这个水灵清秀的姑娘,瞬时间有些怪不好意,其中一个挠挠脑袋实诚的笑道:“这些是官爷命我们送过来的,你便是官爷的妹妹吧?”
肖茵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红馆里那些个鬼混一起的臭男人……她面色冷淡的审视着他们,此时其母听见声音连忙走出屋内,听见是霍敷官的朋友,便忙走上前去笑着热情招呼道:
“小兄弟们辛苦了,进来大娘给你们倒杯茶喝!”
“不用客气的大娘,我们先给您把这些家具抬进去。”
“好嘞好嘞!”其母连声应和,转头便对肖茵道:“茵儿,将那帘子掀开,让这几个小兄弟把这些桌椅抬进去。”
那肖茵一脸不情愿的答应道,慢悠悠走过去将门帘掀开。
待那几个兄弟将那些沉木桌椅搬进去后,便安分局促的坐在椅子上环视着屋内的环境,虽然摆设装饰不富贵华丽,可也是温馨舒适。
“来,小兄弟们喝茶,今天真是辛苦了。”
那三个小兄弟面露憨笑的将茶杯接过,连声道谢。
“为何敷儿今日没有同你们一块儿回来呢?”无论什么时候,做娘的到底还是牵挂着自己的孩子。
那三个小兄弟自然知晓她指的是霍敷官,其中最为积极的里连忙回道:
“官爷在红馆里忙些事情,她说得空了便回来。”
“还有……”另一个兄弟从怀里掏出两罐贝母杏仁融膏递给妇人道:
“这两瓶是官爷让我们捎回来的。”
妇人将罐子接过,低眼瞧着,布满褶皱的脸庞露出欣慰幸福的笑意来道:“这丫头可真是有心。”
而此时的肖茵坐在一旁,不言不语,不笑不嗔,面无表情像个人偶般低头一手拿绣绷一手挑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见。
其中有一小兄弟眼睛时不时的瞄向肖茵,面色微红,露着纯情男子的羞涩与悸动。
妇人将那两罐贝母杏仁融膏放好后,转身走过来一脸慈和道:
“大娘这就去做饭,中午便在家里吃罢。”
“不用的,大娘!”仨人异口同声推辞。
“哪能不用,你们都是敷儿的朋友,今天又这么辛苦,应该的。”说罢,妇人便走出了屋子去了厨房。
老人家的热情总是难以拂却,便只好妥协。而此时房间里便只剩下三个兄弟和肖茵,气愤一时间沉默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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