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都十分古怪,吐血反倒是她自保的方式了。”
“她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受伤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只能等她醒来了,你自己问她吧。这姑娘命大着呢,你看看她吐了这两口血,明明刚才还命垂一线的,这会儿居然缓过劲来了。媳妇儿,你去取几粒逍遥丸来,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受伤如何自救的,但那逍遥丸能保她缓过这一阵。”
狐小末一听这话,“那她没事了?”
“不知道,这姑娘受伤得奇怪、缓解得也奇怪,一切只能看她自己的。她身上半点外伤都没有,为何经脉会逆行,这事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我方才用的法子,根本也帮不了她,还是她自己想活,才硬撑着缓过劲儿的。”
芸娘给秦淑琼嘴里塞了好几粒清香扑鼻的药丸,秦淑琼满脸的赤红渐渐消退了,看来这逍遥丸十分好啊。
狐小末想起体内的喜相逢,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芸娘手上的瓶子,“芸娘嫂子,这逍遥丸能不能给我也尝一尝啊?”
芸娘愣了,“这是药啊,虽然闻起来清香扑鼻,可这真的是药,可不是糖啊。”
“就尝一粒。”
“媳妇儿,给她两粒吧,这姑娘啰嗦得很,方才在外面为了让我救她相公,足足求了我半个多时辰呢。”
狐小末伸手将清香扑鼻的逍遥丸接过来,绿色的小丸子闻起来真不错,可她却忍住了没吃,偷偷塞进了自己怀里。
芸娘看见了,也没说什么。
“欢哥,芸娘嫂子,你们能不能帮我看看夫君啊?他到现在还没醒来呢,可是伤得很重?”
欢哥儿叹气,“你夫君真的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虽然不知道他受到什么惊吓,不过只要缓一缓应该就没事了的。”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走到李启源身边,“这是什么!”娃娃音都变成了尖嗓子了。
狐小末一个箭步冲过去,也愣住了,方才自己才给书生擦得干干净净的脸上,居然多了一层暗色丝丝缕缕的血线。
刚才都没有的啊,这会儿怎么会有呢?狐小末伸手想摸一摸,被欢哥儿一把拽了出来,“别动手,你夫君这病才是奇怪呢。”
把了个脉,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莫姑娘,你方才说你们中了什么来着?”
“喜相逢,反正就是中了一种毒,至于它叫什么名字或者是什么症状,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确定是中毒而不是中邪?”欢哥儿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起来像对灯笼似的。
狐小末不知道欢哥儿为什么这样说,“中邪?我们上哪儿中邪去啊?”
“你自己看看。”
狐小末非常确定自己刚才给书生将脸上的尘灰擦得干干净净的,那暗色血线怎么来的根本不清楚。
这会儿那暗色的血线变得像墨一样,在李启源白皙的脸上勾勒出了一幅水墨画。
不仅脸颊上、眉眼间都是,顺着下巴还往脖子里继续延伸下去了。
“欢哥儿,我夫君这是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你救救他啊,你不是郎中吗?”
“我是郎中没错,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啊......而且,你自己看看......”
两只手合力翻开李启源的眼皮,原本黑色的眼珠子变成了暗红色,眼白上全都是丝丝缕缕的黑线。
就算这样扒拉李启源,他也没醒过来,不过呼吸倒是很均匀的。
“这是什么?”
“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啊?你夫君方才是我背进来的,我给他把过脉的,只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晕厥过去而已。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放下他去治那位姑娘呢?”
“那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要不,你的逍遥丸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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