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儿和芸娘都守着秦淑琼,狐小末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帮不上忙,蹭到李启源边上,“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李启源紧闭双眼没回答,狐小末看着这张蓬头垢面灰头土脸的帅脸,扯了枕巾细细给他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喊,“夫君啊,你遇到什么人或事了?欢哥儿说你身上没伤的,是惊吓过度,那你肯定是遇到什么人了啊。”
李启源这边还是没声响,狐小末将他脸上擦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打散了梳理了一下,越看越觉得李启源长得真是天人之姿啊,就这么蹲在床边守着看了起来。
哎呀,他的眼睫毛好长啊,像扇子一样啊,摸一摸。
一边想,一边伸手摸了起来。
摸了睫毛,顺便摸了摸脸颊,摸了脸颊,顺便比划一下鼻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摸来摸去。
以前可没机会这么摸书生啊,现在得好好摸一摸。
“哇”地一声,那边欢哥儿跟芸娘是真着急了,“这姑娘到底招惹了什么,为何她经脉逆行了?封都封不住?”
狐小末终于舍得将书生放在一边了,刚才芸娘擦干净的脸上又喷得全是血,秦淑琼这是怎么了?
“相公,这姑娘的病,只怕咱们治不好的了......”
虽然秦淑琼忘了莫晓虎,可狐小末没忘啊,说到底也算自己一半的嫂子,怎么样也得让他们全力救治。
狐小末赶紧提示他二人,“欢哥儿、芸娘嫂子,我嫂子身上中了顺风摇那老板娘的喜相随。”
“什么叫顺风摇?”
“什么喜相随?”这夫妻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啊,一人问了一个问题。
狐小末没法给两个从来没离开过桃花源的人解释顺风摇和喜相逢,“就是她中了一种厉害无比的毒,不过按照下毒那人的说法,这毒至少也得三个月才发作的,今日不该发作的啊。对了,芸娘嫂子,我嫂子身上有这喜相逢的解药,你给她吃一粒试试。”
芸娘看了狐小末一眼,“她是你嫂子啊?”
“那可不是我嫂子是什么?她叫秦淑琼,跟我哥哥已经是见过父母订过婚事了的,所以无论如何你们都得救她啊。”
欢哥儿又松了一口气。
芸娘在秦淑琼的怀里一摸,原本已经昏迷的秦淑琼按住了她的手,“别动......”
还能说话,说明她是清醒的啊,比李启源情况好多了。
可看她嘴角冒出来的血丝,狐小末又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去腻歪书生。
芸娘叹了口气,“秦姑娘,我不是要你的东西,只是看看有什么可以救你的。你小姑子说了,你身上有解药。”
昏迷中的秦淑琼死死按住芸娘的手,就是不让她翻动自己的东西。
欢哥儿摇头,“这姑娘的病......或者毒吧,只怕难解了。”
狐小末脑子一热,从怀里掏出瓷瓶,“我们几个都中毒了的,我身上也有这解药,你先给她用了吧。”
欢哥儿从狐小末手里接过瓷瓶,拧开闻了一下,“却是解药不错,不过解不了这位姑娘身上的毒的。”
“啊,老板娘骗了我们?”
“我不知道你说的老板娘给你吃的是什么毒药,不过看你的模样......”
想起方才狐小末百般耍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这解药闻着清心提神,只怕应该有些作用的,只是秦姑娘的病用不着。”
说完又在秦淑琼身上“啪啪啪啪”点了许多穴位,刚一点完,“哇”地一声,秦淑琼又喷了一口血,将眼前的欢哥儿、芸娘喷了个一头一脸。
欢哥儿真是个好大夫,迎面被喷了一口血都顾不上先擦一擦,直接把了秦淑琼的脉,“原来如此,这姑娘的体质、武功、经脉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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