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卡奎雷警戒官的尸体被人在运河区警戒厅旁的小巷里发现,头和身体分别落在……”>
空明宫中,传令官托来多一边率领全神戒备的星湖卫队急急行进,一边向阴沉着脸的泰尔斯汇报:>
“嗯,总之,场面不太好看。”>
收到坏消息时,泰尔斯正在为出席选将会做准备。>
按照行程,卡奎雷警戒官将引导王子前往会场,但泰尔斯没等到卡奎雷,却等来了星湖卫队的大队人马:>
在“鬼魂”雨果·富比和托来多传令官率领下,孔穆托、涅希、.、哥洛佛、米兰达、怀亚、保罗、罗尔夫……足足数十人(甚至有不少还带伤挂彩)全副武装杀气腾腾,黑压压一片冲进他的休息室,不由分说地占据每一处角落把守每一条通道锁闭每一扇窗户,将一脸懵逼的第二王子前后左右围得密不透风。>
这副场景让轮班随扈王子的摩根和库斯塔等人大吃一惊,差点以为冷脸生了一上午闷气的王子殿下终究按捺不住璨星之怒,决意暴力反击,誓要踏破空明宫,血溅公爵府,为鸢尾花正本清源,还翡翠城朗朗乾坤。>
“这些日子,卡奎雷无论衣食住行都围着我们转,跟卫队联络对接,天天打交道人人都嫌烦,想甩都甩不掉,”泰尔斯面色难看,但脚步不停,甚至越来越快,“结果他失踪了整整一夜加一个上午,我们这么多人就乐得清闲,没一个发现不妥?”>
卫护王子的整支队伍匆匆前行,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时只闻衣甲摩擦,步声隆隆。>
就像矮人们精制的发条傀儡。>
刹那间,泰尔斯甚至有种错觉:他所身处的并非空明宫。>
而是千里之外的复兴宫。>
托来多深吸一口气,赶上两步,紧抿嘴唇:>
“殿下,这确是我们的疏忽,而我对此责无旁贷,甘受责罚……”>
该死,他为什么这副样子?>
我明明没有威胁,没有恐吓,没有命令,甚至没有恶声恶气……>
泰尔斯烦闷不已:>
“行了,我不是在怪你……”>
自己不过问出了一个问题,想要答桉。>
仅此而已。>
可他为什么就怕成这样,恨不得把所有的错都认了,自戕谢罪?>
泰尔斯呼出一口气,情绪萧索。>
要是马略斯在这里就好了。>
不,不对——他随即摇头否认——如果马略斯在这里,大概会用最礼貌得体但也最尖酸刻薄的修辞来回应他,噎得他哑口无言,憋闷更胜如今。>
可他不在。>
想到这里,泰尔斯心中一紧。>
那个自以为是的恐怖利刃在围杀洛桑二世的行动中大意中招,结果下属们平安归来,就他自己重伤卧床。>
他不在。>
他那位最该死的亲卫队长,嘴上说什么“荣誉复仇”不容干涉,要王子先走,结果……>
“马略斯还没醒?”>
“长官已经退烧了,殿下,”尹塔里亚诺后勤官恭谨回复,一丝不苟,“但也许是那个杀手异能的后遗症,他的精神很差,时醒时昏,恢复得比其他人稍慢一些……”>
“他会好起来的,”雨果掌旗官打断他,不容置疑,“只是时间问题。”>
时间。>
泰尔斯皱起眉头。>
偏偏选将会在即,他们现在最缺时间。>
“所以,翡翠城现在局势如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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