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鸿宇元年八月,在大武溪浦郡军和邻县军士的增援下,肆虐东桥近月的兽潮,在援兵到来之前的前夜,悄然地退回了黑云山脉。
饱受兽潮之苦劫后余生的东桥县民,自行的奔涌到东桥的大街小巷,庆祝来及不易的胜利。
许多虔诚的凡人们,更是在家里的祠堂里,摆上了大武国主和东桥县主的塑像,沐浴焚香祷告了起来。
大庆三天后,整个东桥,在县主的组织下,慢慢的恢复正常的秩序。
靠近城东的驿站,由于负责对接县城和外地的交通重任,是一片人烟密集的繁忙景象。
只见驿站前面的几重库房和几个大院子,满是来来往往装卸货物的马车和旅客,交头接耳的在商谈着什么。
和驿站前院的喧闹相比,后院的客舍却是安静了许多。
靠近东北的一间雅致卧室内,纤尘不染的床上,一个浓眉大眼,满是绷带的黑脸青年,在和桌子旁边中年美妇的争执着说些什么。
黝黑的脸上,青年表情时而愤怒时而担忧时而喜悦时而痛苦。
片刻,中年美妇留下一个古朴的细巧盒子,悄悄地走了出去,只剩下青年怔怔地看着窗外,默然无语。
许久,青年缓缓地收回目光,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坚毅了起来。
看到绿裳少女已经从厅堂向这边走来,青年郁郁的脸上突地诡异地皱起个眉头,鼻子来个极致夸张的收缩,嘴巴大大地张开:
“哈啾……哈啾……”
“谁在想我?”
“哈哈哈……哈啾啾……”
“是你么,小诗诗?”
“呵呵,哈哈…哈啾…哈啾啾…”
满身绷带的青年,也就是刘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深情地看着进入卧室给他换药的小侍女,开心的调笑道。
“少爷,你又乱说话了。”
准备换药的绿裳少女,抿着可爱的嘴唇,却是一脸的不依,脸红扑扑的,害羞回道。
这少女正是刘诗诗。
刘云回来已经三天了。
也许有生以来,这三天是刘诗诗觉得最快乐的日子了。
在刘诗诗的生命里,自己就从没有和自己的少爷分开过那么久。
自从自家少爷给谷口大武军送军粮失踪后。
在兽潮的日子里,刘诗诗总是有着莫名的彷徨。
每一次的午夜梦回时,都会从没有少爷的噩梦冷汗中醒来。
只因为,自己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少爷。
诗诗不知道你在何方,担心你,过得好不好
还有少爷你,在外的时候!
有想你的小侍女……
诗诗么?
“哈哈哈……哈啾啾……”
“真的呢,哈啾。”
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抓起旁边打盹正香的小白,不理它咿咿呀呀呱啦的抗议声,拉起它两条可爱的前腿,瞪着自己的大眼,刘云一脸认真的样问着小白道:“难道是你?小白。”
“噗嗤,呵呵呵呵……”
看着少爷滑稽的样子,刘诗诗忍不住一阵娇笑,险些弄倒了汤药,嗔笑着道:“少爷,你就别再逗诗诗了……”
接着伸出娇嫩的纤手,把小白从刘云那抱过来,放到一边去,给刘云换起了药来。
“啊,不是吗?”
“那就是我们家诗诗咯,哇咔咔……”黑脸的刘云继续厚颜无耻的胡说八道。
“少爷!”
听到刘云的话语,刘诗诗是一阵的娇羞,对于脸皮变厚了的少爷,一时真不知该如何去争辩,只能不依的嗔道。
本想不理自己少爷那些胡话,却似又有些舍不得,就只好随他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