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练武场上的气氛,变得空前的紧张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为秋以山的每一次前进变得激动起来。
陡然——
秋以山终于停下脚步,停在了一百二十斤的石鼎面前。
没人敢话,甚至于在这种紧张气氛下都不敢大声喘息,所有人都盯着那个看似普通的孩童。
秋以山,一个八岁的孩子,要举一百二十斤重物?
这可能吗?
相传在多年前,秋家村出了一个好汉,在八岁的时候举起过一百一十斤重的石鼎,他所保持的记录至今村里无人能破。
秋以山伸出双手摸了摸面前的石鼎,扭头对老村长:“村长老前辈,能弃权不?”
“呃。”此时老村长错愕地张大着嘴。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表情,仿佛是听错了一般,面对情势急转直下,所有人的脑子都转不过来,思维一下没有跟上。
“你再一遍?”老村长最先反应过来。
“我不想参加考核,所以弃权。”秋以山面对着老村长。
“废物!”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了。
“屁孩,害得老子心都揪起来了,他娘的,有你这样的吗?”
“没出息!”
人们显然不能接受,各种辱骂声层出不穷,什么的都有。秋以山也是糊里糊涂就走到了一百二十斤石鼎面前,让他举起一百二十斤石鼎?他只会被压成一堆血肉,傻子才会这么做。秋元柏望着自己的儿子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了,以后只能让儿子跟着自己学打铁了。
考核在入夜不久便结束了。
最好的成绩是老村长的孙子秋泽,举起了九十斤,这子的表现让老村长十分满意,让他在所有村民面前又长了一回脸。
第二名是村里一个老猎户的儿子,名叫秋白易,据他的成绩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举起了八十五斤,老猎户心里高兴,逢人便夸赞自已的儿子。这也无可厚非,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厉害呢。
几家欢喜几家忧,更有一丝无奈,对于孩子们的表现,大人们也只能干着急,毕竟都是靠实力话,谁也不能跑上去帮自家孩子一把。回家的路上,考核成绩好的孩子们十分兴奋,话都眉飞色舞。成绩差一点的孩子们普遍的神情都有点沮丧,低着脑袋,跟着自己的大人。秋以山也跟着自己的父亲,不过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悲喜。
“爹,对不起啊。”秋以山抬头对着秋元柏。
“没事。”
“我让您失望了。”
“一次考核明不了什么问题。”秋元柏道,“考核成绩靠前的以后能跟着村里的武者练功,会得到武者们的指导和重视,少走一点弯路,再你以后又不是不能练功了,没必要跟我道歉。就算是不练功,也可以跟着爹学打铁啊。”
“等过完年我就跟着爹您学打铁。”秋以山认真的道。
“也好,打铁也能挣钱过日子,爹只希望你一辈子平安,生活无忧就行了。”秋元柏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头。
转眼年就过完了,村里的大人们也都投入到了各自的生产生活中,猎户们进了山,铁匠铺也开炉了,跟往常一样,秋以山劈完了一堆木柴。
“以山,去集市上给爹买一壶酒回来。”站在操台边的秋元柏对屋外的秋以山喊到。
“好,我这就去。”
秋以山拿了钱,拧着空洒壶向村口走去,灰在他后面一蹦一跳的跟着。
“以山,等等我们。”远处跑来了两个孩。
“泽哥,白易哥,你们去哪里?”秋以山问到,这两孩一个是老村长的孙子秋泽,一个是老猎户的儿子秋白易。
“我们去集市玩,你是去给你爹买酒吧?”秋泽看着秋以山手上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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